哎——这话可有有些偏颇了。【我是什么看着很叛逆的人吗?我摆摆手,决定同尚书否认这一形容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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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还有过这种事?【那是真的好奇,倘使现下有机会,可能我就要为是先去瞅瞅七叔的鹦鹉,还是先去关怀一下和鹦鹉吵架的十叔而头疼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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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恩荣宴的热闹是他们的。新科进士在前头和朝中臣子们杯酒交错、畅谈未来,是好一番的意气飞扬。我瞅着文探花的背影,耳边飘过尚书大人的猜测,兀自喃喃道】要是能留在北京城也好——回头也方便我找他喝酒吃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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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?【我指了指自己,有些诧异和卓尚书会在这样的时候问及我】也许......待合适的时候,是会去外面的吧?【有些不确定,但也只能这么回他,毕竟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,能糊弄一阵是一阵】不过我爹更想我能去外头历练历练、长长见识的。【总比老是拘在一处地方、抬头就是北京城四四方方的天要好得多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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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不像是这么客气的人,【我警觉地,把这句类似的话还给他。南疆是怎样的一处地方呢?它很遥远地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,是黄沙漫天、沙尘蔽日,还是绿草茵茵、自在无拘?总之,那应该同北京城的风光很不相同。】您......是不是有许久不曾回去了?【试探地问他,和卓尚书早年的风采我不曾得见,只依稀从长辈们的言谈中,觉察出他或许同刚来大清时有很大的变化了。是这片北京城予他的滋养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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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......有机会的话带上燕然一道去?【不曾全然否决和卓尚书的话,只是秉持着“死道友不死贫道”的想法,多拖一个算一个。】